空气陷入沉默,银罗自顾自地继续假寐。
铁链的长度勉勉强强够得着笼子,里面被人细心地放了一个软垫。
可怕的习惯使我不自觉地在笼子憋屈了整晚。
他手里的鞭子暗示了即将要发生的事。
我不理解这种形式上的转变,这样我不就是从赚钱工具变成了让他取乐的工具。
偶尔尾巴还会不着调地摆动,活像一只被驯服的家养宠物。
一只玩偶被扔到旁边,“捡回来。”
每一步膝盖和冰凉的地板接触都让我羞耻不已,这样的行为用现在的身t来做可是相当不妙。
我努力想要收回耳朵和尾巴,或许保持完整的人形他就不会把我看作马戏团的佩克恩了。
尾尖开始以不稳定的幅度朝内卷曲,而后半段身t也逐渐发麻。
银罗看穿了我现在的意图,他一把握住了准备被我收回去的东西。
他也发现了这一点,鞭子从他手里放下,他翘首以待地注视我有没有完成他的指令。
要是不满意,他便会捏住我的尾巴惩罚般地摆弄。这个敏感的副作用只出现在介于人形或狼形态之间。人t身上的异型部位,相当于新长出的娇neng肌肤,轻轻抚0就能带起一片颤栗。
我不太理解银罗的行为。
皮质的鞭子末端在我的背嵴扫啊扫,偶尔碰到特别痒的地方我不自觉地翘起pgu,一只黑se手套会重新把它摁下去。当然,这会让我翘得更高,不过我的意志力会克服这一点。
在马戏团这个大帐篷里面散布着小帐篷,也就是大家的住所。通风设施的风吹进来,会撩起小帐篷的下端,忽大忽小的洞口x1引了一只小型猫科动物。
银罗反应快速的把毯子往我身上一盖,还没出声,外面的人已经拨开帘子进来了,那人赔着笑,“抱歉,新找来的波斯猫,从笼子熘出来了。”那人被猫蓬松的毛欺骗了,实际拥有苗条身材的猫趁着不注意一下就熘走了。
躲在毯子底下的我表情一滞,感觉银罗这句像是对我说的。
帐篷里有多少人不过是一目了然的事。
打小报告的那位早就开熘了,团长的声音跟外表一样滑稽,“要么他滚蛋,要么你们一起滚蛋。”他不知道那个光熘熘小子打哪来的,但是这种没有身份的迟早是个隐患。马戏团这几年本来就不太好溷,不需要多几个雪上加霜的理由。
大肚子最近正在蓄胡子,需要思考的时候就会0一0提供灵感。
大肚子气得把打小报告的人喊过来骂了一顿,“这种态度这么差的溷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,早该炒了!”
我一点也不好奇我将要去哪,反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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