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梦见裴璟了。
屋里传来脚步声。
又尔抬头,看见他。
“不喝吗?”他道,“药快凉了。”
青年便低低笑了一声,走到她面前,蹲下身,如同逗弄孩童般轻点她的鼻尖,把那碗药接过去:“冻着了吧?站多久了?”
青年叹了一声,单手将又尔轻轻抱起来,进了卧房,把女孩一点点塞进温暖的榻上。
裴璟一手搂着她,一手舀药,一口一口喂又尔。
小狐狸便听话地咽了下去。
小狐狸鼻尖蹭着青年衣物上的木樨香,眼皮一寸一寸沉下去,梦里的被褥暖,声音也暖。
她听见他低声说:“乖狐狸,哥哥在。”
醒来时,又是黄昏了。
商厌房里的床榻极大,又尔卷着被子睡在内侧,身侧无人,烛火不明。
她怔了怔,慢慢蜷起腿,把脸埋进了被子里。
哪有什么藤灯、香气和怀抱。
好想哥哥。
小狐狸悄悄地,掉了眼泪。
又尔慌忙伸手,手忙脚乱地去擦脸上的水迹。
哥哥,你什么时候会回来?
狐狸不敢奢求。
又尔现在的日子,大抵就是围着商厌转。
这是商厌的私宅。
东院没人再来找她,裴璟也没现身。
一开始她是怕的。
屋子冷清得很,守门的婆子不与她多话,她吃饭穿衣都小心翼翼,就怕犯了错,会受罚。
应该不是的,因为少爷在把她肏到晕过去,第二日醒来后便对她说过:“你要走就走,没人拦你。”
院子里除了守卧房门的是个婆子外,其余四处站着的,全是高大的黑衣侍从。
也不是没想过偷偷逃,只是没成过。
心神不宁的狐狸心思太过明显,在借口出去透气,方便观察地形时便被商厌叫住。
又尔愣在原地,手一抖,门没推开,眼眶先红了。
每晚都睡得浅,耳朵贴着风动,门轴一响,又尔就缩紧身子,睁眼看少年的影子踏进来。
又尔身体一软便贴上去。
少爷吻她,从额头一路吻到锁骨,手从她腰窝摸到腿根,再抚上去,戴着玉扳指的手指按住流着水的穴口。
“这么快就湿了?”他嗓音压低,咬着她耳尖。“自己玩过了?”
商厌却笑:“那怎么一摸就这副样子?”
她不想惹他不快。
她只能顺着。
又尔已经不记得哪一夜没被商厌肏到喊不出声来。
这已经很好了。
日子便这样一天天过去了。
入夜,如同恩爱般的夫妻,彻夜欢好,白日,又回到了从前那样——又尔打心底惧怕这个二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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