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堵不住的,一旦全根抽出,那些腥臊的白精便全顺着肉缝流出,滴落在又尔腿弯、足背。
又尔分不清那些到底是自己的水,还是二少爷的精。
今晚商厌射进去了好几次,如今又被操开,肉棒一下一下地撞到底,黏糊糊的浓稠精液跟着红肿翻卷出的穴肉挤出来,浓厚白精堆积在性器冠部,在那薄红皮肉上糊成膏状,流得满榻面全都是。
被厌恶她的二少爷压着肏,一边哭,穴里还喷着水
她听见商厌在她背后轻声嗤笑,声音低低的,带着点阴性子的冷气:“怎么?又夹不住了?”
“我摸摸。”他说,手掌落在女孩肚皮上,压了压。
“都鼓起来了,”少年像夸她似的,低笑着,道“这么小的穴,能装这么多?”
商厌说她是“小淫狐”,又尔低低呜咽着,手指死死抓着锦被,指甲陷进丝线缝里。
又尔想反驳,想说“我不是小淫狐”,可这时,她身下的穴肉肉瓣正一张一合地翻着,把那根粗硬的性器吮着不放。
眼前是帷幔上晃动的烛火,模模糊糊的。
又尔漂在这声音里,一点点被肏得分不清上下。
她想喊
是二哥在肏她?
二少爷?
二少爷?如此温暖的床榻?烛火?
又尔迷蒙的眸底浸着水,湿睫闭合,再努力去想时,思绪像是又回到了以往被商厌罚跪过的雪地里。
烫着。
这才对。
又像是她终于,彻底地……被肏坏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