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因为每当我与她那些看似偶然的相遇中,总能从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中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情愫,仿佛有某种微妙的情感在悄然流淌。
现在回想起来,那应该是一种躲躲闪闪、若即若离,渴望对视又羞于对视的迷惑行为。
反正,一种不同于正常男女同学关系的感觉在我的心里疯狂地滋长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在课堂上再也无法集中注意力,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老师在黑板上笔走龙蛇,而思想已经自由地飞出了我的躯壳,神游在她那张圆圆的脸上。
随之而来的是到高二上学期期末考试时,我的名次已经从全班前三名滑落到十五名开外。
整个寒假,我都在父母的唉声叹气和冷嘲热讽中煎熬度过。
在他们心目中,这就是天塌地陷、人类末日一样的人间灾难。
这样的家庭氛围打垮不了我,但相思的煎熬却彻底击垮了我。
我得了一场大病,直到今天我也无法确切的说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病。
持续高烧不退,烧到严重时就满嘴胡话。
这样的症状断断续续贯穿了我的整个假期。
爸爸妈妈夜里睡不着觉时,唉声叹气地达成了共识:以后别把孩子的学习逼得太紧,要是把孩子逼出个好歹,去哪捣腾这后悔药。
家庭氛围的宽松,症状的减轻,丝毫不能削减我心中的苦闷。
直到还有几天开学时,我收到了一封本埠平信。
村里帮忙跑腿的二胖,负责把邮递员送到村部的书信、包裹再分送到各家各户。
一天傍晚,他兴冲冲地跑到我家,送来了一个贴着一毛钱面值邮票的信封。
我接过信,用虚弱的眼神瞥了一眼信封。寄信人一栏用钢笔写着娟秀的三个字:何雅惠。
我的眼前一亮,只感觉到血向上涌,心脏按捺不住狂跳。
恼人的二胖在这不恰当的时机竟然和我索要信封上的邮票。
据他的说辞,一毛钱邮票是本县内邮信的邮资,贴两毛钱的才是外地的信函。
起初对我收到来信这件事还没有引起高度重视的父母,立即聚拢到我身边,用询问的眼光盯着我看。
在他们的认知里,本县内谁有事互相捎个话该有多方便,谁还会花钱买张邮票寄封信。这不是冤大头,就是其中另有隐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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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心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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