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惊鸿笑了笑,说道:“我就不回京了,东海水师不能没我。”
云弈一愣:“你的伤……”
俞惊鸿摆摆手:“无妨的,东海乃是大焱的东方国门,要时刻提防倭寇的侵袭。
东边的倭寇一直觊觎我大焱的黄金海域,要是知道我没在东海坐镇,一定会来侵扰。
淮安一人难以稳住局面,我在京城逗留几日了,该回去了。”
听完俞惊鸿的一番话,云弈虽然有点儿不舍,但只能点头说道:“好,那你路上小心。”
俞惊鸿淡然道:“该小心的是你,你便衣回京,不可暴露身份,防止被汉王的人盯上。”
次日一早,云弈和俞惊鸿辞别,各自返回目的地。
三日后,晚上戌时三刻,云弈抵达皇城宫门。
云弈翻身下马,衣服上还带着一路风尘。守门禁军连忙行礼:“云大人,这么晚还进宫?”
“急奏。”云弈声音低沉,从怀中取出令牌,“陛下可在寝殿?”
禁军点头:“陛下吩咐过,若云大人回京,无论何时,即刻引见。”
云弈大步穿过宫道,靴底踏在青石板上,回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紫宸殿内,烛火通明。
女帝未着龙袍,只披一件素白常服,长发未束,散在肩头。她正伏案批阅奏折,听到脚步声,抬眼看到了云弈:
“回来了?”
云弈单膝跪地,双手呈上一叠文书:“陛下,云州案已查明,罪证在此。”
女帝这才抬眼,指尖点了点案几:“坐。”
云弈起身,在女帝对面落座。烛光映着两人之间的空气,凝重而沉肃。
“上官茂勾结汉王,以沙代粮,贪墨岭南二十万担税粮。”
云弈展开第一份文书,正是从漕运衙门搜出的密信,“上官茂畏罪自杀了,还一同烧了漕运衙门的档案库,这是仅存的一些证据了。
陛下,岭南北上的粮船根本没有沉,完全没有那回事。
粮船里都是沙子,没有一粒粮食,完全就是走个过场给朝廷看。
但是运粮官程涛发现了这个内幕,而且拒签假账,被上官茂秘密绞杀。”
云弈声音平静,却透着寒意,“这密信被上官茂烧了一半,但千丝万缕的线索,都指向汉王,毋庸置疑。”
女帝看完,将文书重重拍在案上,声音微微颤抖:“哼,我就知道……”
云弈沉吟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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