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弃了橘红……如果他的身体能撑到揭晓真相的那一天,他一定不会饶过那个男人。
想到这里,白景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。
祁玉玺的眼皮动了动,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,他只是往师父的怀里钻了钻。
他想救师父,想入梦,梦里,会有人告诉他怎么救师父!
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都不说话了,毕仁杰也上床去躺着。白景抱着热乎乎的小徒弟,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包间里暗下来的时候,白景醒了。他第一反应是低头去看,怀里的小人正睡得香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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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景拿过枕头旁的杯子,拧开盖子喝了口水,压下喉咙的不舒服。
“他白叔,醒了?”
白景侧头,是祁四奶奶。
祁四奶奶穿鞋,说:“把安安喊起来吧,再睡下去,他晚上要睡不着了。”
白景看一眼小孙子,舍不得喊。
“安安睡得香呢。”
“睡得香也得把他喊起来了。”
小孩子白天睡多了,晚上就不睡。祁四奶奶也舍不得喊醒小孙子,但必须硬下心肠。
没有做梦的祁玉玺被奶奶叫起来,有点生气。
白景坐起来给徒弟穿衣裳,哄:“起来师父带你出去走走,不睡了,再睡你晚上睡不着了。”
祁玉玺生气是因为他没有做梦,没有找到可以救师父的人。
祁四爷爷、祁四奶奶和白景都以为他是在起床气。
半躺在床铺上的毕仁杰在一旁看的想笑。这才像是个孩子嘛。
晚上几个人把烧鸡分了,咸鸭蛋有5颗,祁四奶奶给毕仁杰装了2颗,花生米也都给了他。
这花生米是下酒菜,白景不能喝酒,祁四爷爷也就很少喝酒。
火车是夜里3点多到广元站,三(老)一小得去住招待所。
毕仁杰邀请他们去家里住,祁四奶奶婉拒,能找人家多买点布就够了,没必要一直占便宜。
再说,小孙子也不是为了毕仁杰,只不过人家恰好跟他们住一个包间而已。
火车晚点了20分钟,将近4点,火车到站了。
祁玉玺还睡着,白景用包被把他裹在胸前,再裹上军大衣,这样就足够暖和了。
夜里的寒风刺骨,祁四爷爷叮嘱白景把帽子和围巾戴好。他就只负责照顾好小徒弟,祁四爷爷不让他提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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