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和毕仁杰的说明,祁四奶奶也赞成。
她顾虑的是,一旦大张旗鼓了,难保不会有人拿孙子的身世说事。村子里没人敢明着说,县上的人不了解情况。
这一旦宣传开,那孙子以后去县上上学,肯定会有那讨打的在孙子面前嘴碎。
事情算是暂告一段落。
白景看了会儿书就躺下了,祁玉玺已经在看第四本小画书了。
祁四奶奶在跟毕仁杰打听他们厂子里都有些什么布。能多买些布当然是好的。
他们拿不走没关系,把布定下来,或者就此跟毕仁杰拉上关系,大闺女自然有办法把布拿回去。
白景拉高被子,咽下几声闷咳。他踢两人那一脚,是用了内息的。
那两个人除非能找到古武者为他们化解这股内息,否则就终身伴随着腿疼吧。
敢试图伤害他的老姐姐和小徒弟,哪能让他们好过。
祁玉玺翻页的小手顿住,竖起了耳朵。祁四爷爷、祁四奶奶还在和毕仁杰聊天,祁玉玺跪坐了起来。
祁四爷爷注意到了:“安安?”
祁玉玺放下小画书:“爷爷,我要去上铺。”
祁四奶奶:“你在下铺吧,你师父睡了。”
“我要跟师父睡。”
白景忍着胸口的疼痛,声音有点哑地说:“把安安抱上来吧。”
祁四爷爷把孙子抱到上铺,给小孙子脱了外衣外裤。祁玉玺钻到师父掀开的被窝里,抱住师父。
白景又闷咳了两声,保护小徒弟,拍拍:“安安困了?”
“嗯。”
祁玉玺还揉了揉眼睛。
“那睡吧。”
火车上的暖气没那么热了,白景掖好被子。祁玉玺的小手放在师父的胸口上,揉了揉。
白景掖被子的动作一顿。
胸口,一只小手确实在揉,白景握住徒弟的小手,声音更哑了两分:“睡吧。”
祁玉玺闭上眼睛,卷而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。
白景时常会想,小徒弟的亲生父亲到底是什么人,又是什么身份。
橘红长得是挺漂亮的,可她能生出这么精致的孩子,那孩子的生父肯定也不会是普通的模样。
白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揭晓徒弟身世的那一天。
祁家人都担心不知去向的祁橘红现在何处,也都想知道,那个让祁橘红生下这个孩子的男人是谁。
如果是那个男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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