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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来说，又何尝不是一种伟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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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自愿为了国家奉献一生，为了自己的民族奉献一生，也不能强求外人必须去理解你，尤其是你的挚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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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呐，乐清痛苦地走上了这条路，她自己在做人生的很多选择时，犹豫着被迫放弃了很多东西，而这样的犹豫充斥着内心的不甘、痛苦和无法解脱，她希望姜央能够纯粹地去追寻自己想要的，去追寻那个让世人都为之震撼的伟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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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被任何东西动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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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，无法懂，对她们这种人来说是一件极大的幸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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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某种程度上来说，这也是一种极度的自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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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央比她自私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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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哼出一声笑。“姜央，你有没有想过，如果你不是巫女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寨民，在这样的情况下，碰到桑绿，你还会这样对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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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人生没有如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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巫山的女孩，是或者不是巫女，完全是不同的命运，普通的女孩活得非常肆意，嚣张，跋扈，甚至是狠厉，有着外界大多数女孩都没有的样子，一点亏都不肯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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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想，姜央若是普通的巫山女孩，大概更加不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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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央却道：“我会跟桑小姐下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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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意外地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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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央望向巫山出口，可惜这个视角只能看见黄土堆。“你听懂桑小姐弹琴了么，她也有自己的梦想呐，她想让每一个喜欢钢琴的孩子，都能有一个完美的童年，是因为爱钢琴才去弹钢琴，而不是被任何人压迫，她的琴声里没有小黑屋，没有坏了的母亲，但有无数只自由的鹡宇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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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听不来这些音乐。“鹡宇鸟，你是说你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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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央摇头。“那是桑小姐自己创造的鹡宇鸟，巫山的鹡宇鸟，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巫山，它们并不自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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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心脏收缩，难受得慌。巫山的孩子，何止是没有自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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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不是巫女，我就没有这些责任，我会陪着她去实现她的梦想，去很多山头很多山头以外的地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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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人生没有如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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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终究还是想错了，姜央和她根本就不是同一种人，为了那些所谓的伟大，而牺牲一切的人，只有自己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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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央要的，从来不是伟大，甚至，她从来没资格去要过什么，她赤..条..条来到巫山那一刻起，她的命运就已经不是她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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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笑得有点难看，但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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