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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也就比她好一点点，还要舔着大脸跟人家分享自己的经历。“这叫情话。谈恋爱都是要这么说话的，她要的是情绪价值，哄开心了就行啦，说话七分真三分假，当然，要是假的多一点点，也没有什么大关系，反正谈恋爱过程中许下的承诺，说的那些誓言，分手了以后没人会追着你实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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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央眯起了眼睛，她的眼睛正常状态的时候挺漂亮的，一旦眯起来就有种打小算盘的狡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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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觉得有炸，稍微离开些棺材边。“干嘛这个表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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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想到乐小姐是个经验老道的坏女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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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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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央仍旧坐在棺材里，四条锁链悬着的棺晃晃悠悠的，坐在这种死人用的东西里，有些过于闲适了。“不过呢，我和乐小姐不一样，即使我不再是巫女，我许下的承诺，也是一言九鼎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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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：……就你高尚！“随便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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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鲤鱼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，体型有着巫山人典型的特点，膘肥体壮，随便一翻身都能溅起水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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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从哪搞来的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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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山，好看么？我挑了很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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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央问得随意，但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乐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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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有些不自在，这眼神的侵略性太强了，怪恶心的。“你喜欢鱼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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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讨厌，一股腥味。”姜央嫌弃的表情都要溢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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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讨厌，为什么还要放在池里？万一真的死了，这些讨厌的东西可都要一直围着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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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桑小姐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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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哇。”乐清夸张地鼓掌。“真可惜，桑桑不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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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，又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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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是桑绿喜欢的东西，你再讨厌你也能容许那东西的存在，她会觉得自己在你心里很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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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央歪着脑袋想了想。“既然如此，为什么桑小姐还会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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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隐隐能够摸出些桑绿的心思，但她不是很想告诉姜央。随着年纪渐长，她也慢慢知道了，这世间，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道，伟大亦或是平庸，都是人赋予的价值，单从个体本身而言，没有本质上的区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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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位居高位的人，很大程度上是本身就存在那样的环境，他们有条件，有能力能为国家去献身，这是他们的选择。而绝大多数的人，连生存都困难，没有父母托举，没有良好家境，孤身一人闯荡出来，能够让自己有个安身之处，于他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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