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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见过这个祭祀，是一方对另一方的灵魂囚禁，和姜央对我做的这个灵魂绑定有什么不同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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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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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木瞬间失落，全身都耷拉下来，可怜兮兮的。“我不懂阿札玛，她有好多东西都不告诉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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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绿心生怜爱。“或许她不告诉你，也是为了保护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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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木没有被安慰到，巫女才不需要被保护呢。“不过我有一点可以确定。那两个祭祀一定是不一样的，真要是那个祭祀，你一定会死，而且会死得很惨，可你现在还好好活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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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绿摸着小指上的伤痕，巫女记录中那个被祭祀的女人，小指是硬生生切断的。“能死得有多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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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木使劲地回忆，她读书不是很好，巫女记录也照样学得不行。“……恶魂难以除去，封于四重棺内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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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木。”门口传来姜央淡淡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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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木断了还没说完的话，条件反射似的高声应着。“哎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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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央抬腿跨过门槛。“饭菜好了，去摆桌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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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哦。”阿木眨眼间又跑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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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走？”姜央冷硬的语气夹杂着一丝不确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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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绿没有立刻回应她，将那件素色长裙搭在自己身上，眼波流动，夹杂着期待。“还记得这件裙子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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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央掠了两眼，面无表情道：“记不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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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绿轻轻跺脚。“你再好好想想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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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央这才认真瞅了。“有点眼熟，是你昨夜里穿着睡觉，故意勾引我的那件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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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勾引你个头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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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绿气急败坏。“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穿的衣服，这才多久啊，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，我要是真走了，我还能指望你记住我几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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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寻常人碰见这事，恋人生气总是要哄的，可姜央总是能脱离情绪，直达本质，且理不直气也壮地一下子就占据主导地位。“你当真要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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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绿那股娇气在空气中转了两圈，自己消散了，心里面反而生出几分弱势来。“当初…说好了的，进山三个月，我还要出去完成学业，我这是正经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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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们结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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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生孩子了，我也得把博士念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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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央冷硬着脾气。“哼，始乱终弃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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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始乱终弃？”桑绿没好气，将衣服甩给她。“才三个月，你都不记得第一次见我穿的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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