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控制不住扭曲，脖颈上的筋脉撑出了掩藏在衣服下的疤痕，一抖一抖的，像爬出来的蜈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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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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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色的行李箱大开，精致的饰品和衣物琳琅满目，桑绿好一阵恍惚，她挑起一件贴身的素色长裙，与自己身上这件少数民族气息强烈的对襟衣形成鲜明对比，错愣间像是在摸别人的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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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桑小姐，你是不是要走了？”阿木扒拉在门框上，探出个可爱的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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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绿回神，故意道：“我为什么要走？巫女的新娘当然是要待在巫山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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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木黑眼珠子滴溜溜地转。“你走也行，不走也行，我才不在乎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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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绿浅浅一笑。撑起衣服抖了抖，重新叠好。“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我走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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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木摇头，几步过来扒拉了两下，将桑绿整理好的衣服又搞乱了，拎起来在自己身上比划来比划去，似乎是好奇这点布料要怎么穿。“你与阿札玛的灵魂绑定了，不会对我造成威胁，我不会再赶你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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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绿一怔。“所以，你以前是觉得我会对你造成威胁？为什么会这么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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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阿札玛对你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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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绿失笑。“她对我再好又有什么关系，我什么都不会，根本做不了巫女，那个上刀山下火海就能把我难倒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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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绿现在想到那个场面，心还直打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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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木拉着裙子的衣领两端，长长的裙摆晃在脚踝处，扁了扁嘴，不知是嫌弃桑绿的裙子，还是嫌弃桑绿的话。低声嘟囔了句。“谁知道她是不是昏了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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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绿讶然，阿木对姜央无条件信任，从没有质疑过她的时候。“你为什么会觉得她昏了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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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札玛自己说外面的人都是坏蛋，巫山不能让外人进山，她却还将你带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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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木一肚子的不满。“而且，我听封老师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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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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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札玛搞不好要走当年那个巫女的老路，最后会死在祭祀上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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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木口中的那个巫女，就是清兵入巫的罪魁祸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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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绿咯噔一下。“哪有那么夸张，我又不是坏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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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反正她就是昏了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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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木小声嘟囔，卷起桑绿的衣服拧来拧去，好好的布到处都是洞，怎么都找不到头，越拧越不顺眼，丢还给她。“什么破衣服，丑丑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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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这事儿，桑绿想起来一个重要的问题。“我在巫女记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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