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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央似是满意了。“巫女行尸，有固定的路线，千百年都不变，外人不晓得是哪条路，就算他是巫山人，也只知道我大概会走哪个方向，具体的路径他绝不知道。我送到你们警察局门口的那具尸体，就是在崖边的草丛中发现的，我们行尸不会去走那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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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：……你那叫送吗？尸体大咧咧横在警局门口，幸好发现的早，要不然会引起大面积的恐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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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对她们的位置变化还没有反应，专注地捋起案情。“但恰恰是在你行尸的时间前后，我们发现了运..毒的尸体。能这么清楚知道你要行尸的人，必然是你的身边人。而且目的很明确，一是为了运毒，二就是为了嫁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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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绿揉着姜央的手指放松，慢慢挤出泥沙。“是否真的为了运..毒暂且不说，但如果这件事要嫁祸给姜央，整座巫封山脉，只有一个受益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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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：“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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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绿：“寨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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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：“理由？巫、封山有两个寨老，你觉得他们是串通起来，还是其中的哪一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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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红是被封寨的寨老赶出去的，那天他特意过来让姜央去赶阿红的尸体回来，我还以为是他良心发现，想让阿红回老屋，好好待她的两个孩子。后来巫山议事那天，他又不同意阿红的两个孩子选枫树，执意要求姜央使用巫术。前后的行为很矛盾，现在想起来，他应该早有预谋。姜央带阿红的尸体回来后，就立马有警察上山来抓人了，说接到举报，有人看见姜央在封山行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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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点头。“这事儿我知情，接到举报是真的，也正是有了这个由头，我才好上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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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敢断定是否是二人合谋，但封寨的寨老一定脱不了干系。”桑绿也有自己的私心，往大了说，九黎本就不该存在寨老，清王朝导致的错误早就该纠正了，往小了说，封寨的寨老夺取了原属于姜央的田地分配权，她一直赌着这口气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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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沉思片刻。“姜央，你觉得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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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央低头看着水中交缠的手指。“桑小姐说得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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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：“如果我要抓他们，巫山会有多大反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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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央抬头：“反应应该挺大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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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苦着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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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央：“每个巫山人都会拍手叫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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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：……“他们就这么不受待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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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净了手，桑绿端起脸盆。“他们垄断了巫、封山的土地分配，当然不受人待见。”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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