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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>曲大叔：“好像…好像跟电视上那种没什么差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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秃顶警察：“电视上的僵尸种类可多了，你说哪一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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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哦…哪种？是哪种？”曲大叔挠了挠自己的头发，面目纠结，使劲想着20年前的记忆。“就是…手臂这么直着，一蹦一蹦的，脸上青黑的，身体也邦邦硬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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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屋子或大或小的领导，都围着男人，看他学僵尸动作。“那就是林正英的僵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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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头套更是亦步亦趋，一边学着他的样子，一边在笔记上记下他说的每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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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独乐清仍旧坐在会议室的主位，看也不看，轻描淡写地吹着茶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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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地，曲大叔一拍脑袋。“啊，我想起来了，有个地方特别奇怪，那些僵尸身体都鼓鼓的，好像肚子要炸开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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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头套啪的一声，将笔拍在会议桌上，瞪大的眼睛看乐清。“你看吧，你看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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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屋子人的注意力转到了乐清身上，纷纷坐回位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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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大叔抹了一把满头的汗珠，见所有人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身上，不声不响地坐回角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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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盖回杯盖。“曲先生，还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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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…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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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人送曲先生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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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大叔犹豫地站起身，搓了搓手。“领导，嘿嘿，有件事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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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挑眉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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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巫山的古墓要再次发掘的话，您看我能不能在第一批队伍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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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年我们考古小队，里面还有我的老师，师公，20年过去了，他们都过世了，我就想着当年我们考古小队没能完成的，我想继续做下去，这也是一份情怀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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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搭腔，曲大叔越说越起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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秃顶警察勾着曲大叔的手臂，半推半拉地出会议室。“哎呀，老曲啊。这事咱们回头再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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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，不是，之前你们不是答应好的吗？”曲大叔的声音越来越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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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扣了两下桌子。“我倒是不知道，你们询问证人，还敢瞎承诺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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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敢搭腔，会议室轻得能听见呼吸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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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已是凌晨四点，江淮市公安局整座建筑都很薄，一层的前后不过两间屋子，会议室正对着公安局大院，投进外界天色的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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咔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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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道铮亮的光线射进窗户，晃的屋子里的人花了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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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哟我去，什么啊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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