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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都说出来就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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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啊是，我叫曲靖，现在在江淮市博物馆工作。当年博物馆的人大多数都是考古队的一员，不过现在差不多都死了，就剩我一个了。当年我们考古队在巫山发现古墓，那群寨民就是一群穷凶极恶之徒啊，霸占文物，殴打考古工作人员，尤其是那个巫女，阴测测的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曲大叔挺起胸膛，说话很流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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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抿了一口水，抿到了茶叶，轻呸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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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头套急忙道：“是不是姜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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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大叔愣了。“姜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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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现在巫山的巫女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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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，那不是，20年前的事儿了，应该是上一任巫女，就是她领头把我们打了的，当时也立案了的，你们应该能查得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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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：“当年为什么撤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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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大叔目光游离，支支吾吾的。“我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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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，你说话呀！都过去那么久了，上一任巫女早死了，还能半夜来锁你的魂啊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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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大叔一脸的讳莫如深。“我听说…巫山不干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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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议室安静的可怕，掉根针都能听得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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秃顶警察：“什么…不干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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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大叔：“他们有蛊，能让死人听话的走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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秃顶警察不信。“放屁！少说这些没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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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大叔：“这可太有用了，警官，能让死人走路，就能让死人帮他们运东西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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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举杯子的手一顿，随即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喝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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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头套眼神一凛。“运什么东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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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大叔干巴巴地笑。“我可不知道他们运什么，神神叨叨的，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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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清吹开自己杯子里的茶叶。“你见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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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真见过。本来我们考古队进去，巫山人没有那么反感，但也不怎么喜欢我们，就井水不犯河水，大家各过各的，有一天我们要去下墓，正在去的路上呢，就撞上了那个巫女，带着一大批人，还有几个自己在走的僵尸，当时我们真的吓一大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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秃顶警察：“你们不就干这个的吗？还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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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领导，你晓得的。小说里写的什么僵尸啊啥的，干我们这一行，当然知道都是假的，正经能开出一具完整的尸体，都算是运气爆棚了，哪里见过这些真的僵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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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头套：“你说的这些僵尸有什么特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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