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厚脸皮惊到,气息起伏,好半晌才平息下来。
她掐紧他的下颌,指尖在苍白冷玉上落下红痕,“晏相,本宫有一事不明,不知晏相可愿为本宫解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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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惊鹤低笑着咳出血沫:“自然,殿下且说。”
白苓白苓倾身逼近,眯起细长柳叶眼:
“本宫费尽苦心为你设的这个局,将你骗身骗心,还让你沦落为庶人,受一百笞刑,难道你不想知道缘由?你不怨恨本宫吗?”
她问得字字诛心,青年却将染血的广袖拢在膝头,认真纠正:“不是一百,是三十。”
白苓嗤笑:“有区别吗?”
“当然有。”晏惊鹤仰起苍白面容,“殿下心疼臣,这才只打了三十杖。”
“不是,谁心疼你了!”白苓猛地直起身,“给本宫好好审题!”
晏惊鹤望着她耳垂乱晃的明月珰轻笑:“殿下若不是心疼臣,早该让臣伏尸阶下。”
白苓看着他弯成月牙的凤眸,彻底服气了,头疼地摁了摁眉心。
“至于殿下的两个问题,布局缘由臣能猜到七八分。”他又出声,“至于是否怨恨……”
他忽然抓住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,滚烫体温透过薄衫灼人,“臣对殿下,怨恨不起来。”
“巧言令色!”白苓可不信,想要抽出自己的手,但挣了两次竟没挣脱。
随即,刀鞘碰撞声骤响。
两边侍卫佩刀出鞘三寸,却被主子的眼神制止。
“无论殿下信与否,这是我的真心,不过……”
晏惊鹤话锋一转,笑得有些凄苦,“刚知道阿怜是殿下时,臣的心很痛,身上的痛都不及心痛。但更庆幸得很,你没事。”
他喉中滚出一声叹息:“阿怜无事,比什么都好。。”
青年仰头看着她,握紧她的手,眼神温柔得能令人心悸。
白苓怔住,掌心之下他紊乱无序的心跳,好半晌没有回神。
她闭了闭眼,深呼一口气,而后笑得更加灿烂明媚:“原来晏相对本宫用情至深,只可惜,本宫要辜负晏相的情意。”
“来人!”白苓猛地抽出自己的手,冷酷无情发令,“将罪臣晏惊鹤押入玄字水牢,没有本宫的允许,任何人不得将他放出!”
“是!”
侍卫将他架走时,晏惊鹤仍保持着虚握心口的姿势。被拖至转角时,他忽然回头,黑眸中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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