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错。”
白苓瞥了眼他湿透紧贴在身上的喜服,伤痕交错,眉心蹙得更深:“既然你已经知道是我,为何还要跳下水?”
“阿怜想看戏,臣自然要演全套。”
青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血色在青石板上晕开妖异的红梅。再抬眸时,眼尾那抹薄红艳得惊人。
因为重伤,他的肤色越发苍白,眉宇间病气恹恹,薄唇却因为沾了血而颜色极为艳丽,比云殊那只九尾狐妖还要勾人几分。
“阿怜……”他叹息般呢喃,“只要阿怜高兴就好。”
不是,她都这样了,这狐狸怎么还能忍?
白苓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,不自然移开目光,声线维持冷淡:“本宫这般戏耍你,你难道不生气?还是说……”
她语气陡然变得凌厉,揪住他染血的衣襟,琥珀眸凝聚冰霜:“你在伪装,想要本宫掉以轻心,而后伺机图谋不轨?”
“图谋不轨?”
晏惊鹤突然哑笑出声,胸腔震动牵动伤口,又痛苦闷哼一声,“若是与殿下成为夫妻的图谋,那自然是有的。”
他眉眼更弯,乌眸浮着清浅笑意。
“呵——”
白苓忽然松开他衣襟,拿过帕子慢条斯理擦去指尖血迹,嫌弃丢在他身上,“晏相既然回绝了赐婚,还谈什么夫妻?”
“昨夜,臣与殿下已经拜过堂,还行过周公之礼,怎么算不得夫妻?”
晏惊鹤接住那帕子,指骨分明的手一点一点收紧。
白苓眉心蹙起,而后又慢慢松开,笑得讥诮:“晏相是在说笑嘛,昨夜与你拜堂之人是阿怜,而本宫是大燕的长公主楚苓!”
她公主的架势摆得很足,“你莫要胡言乱语,否则,本宫会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,将你就地斩杀!”
白苓斜挑眼尾,语调千回百转:“你如今已被贬为庶人,本宫想杀你,易如反掌。”
她再度捏住他的下颌,笑靥妍丽得恍若春日枝头的灼灼海棠,可眸中却满满的恶意,像是能滴出墨汁。
“杀臣……殿下舍得?”晏惊鹤借着她的力道扬起头,染血的指尖攀上她的腰带,“昨夜,是谁哭着要臣……”
“放肆!”白苓怒目瞪他。
晏惊鹤异常平静:“殿下若是不承认婚事也没关系,那臣便如殿下所说,做殿下的男宠,夜夜为殿下暖床。”
最后一句,他一字一顿,语气暧昧至极。
“你——”白苓被这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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