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夜宴必须在场。一个时辰,要温存、拆吃、享用、清理,以过往经验来看,很是紧迫。
说罢,赵浔垂首,似捕食的凶兽般衔住虞茉后颈,“配合一点,嗯?”
虽在发问,但床笫之间,赵浔向来是主导者。
虞茉不想作答也无法作答,她害怕喉间溢出愉悦的吟哦,令某人士气大涨。
离开前,他可是摆了足足半刻钟的冷脸。虞茉一面承受撩拨,一面咬紧牙关,提醒自己万不可轻易由他揭过。
但现实往往骨感。
赵浔伸臂将她翻转过来,改为面朝着面,带了薄茧的手掌包裹住髌骨,引导虞茉向自己大敞心扉。
他趁势跪坐起身,直直望向盛着倔强的杏眼,腰腹紧绷,嗓音也冷然:“你在不满。”
一想起虞茉在江辰面前绽开的笑容,赵浔便觉血气翻涌,但此刻化为了旁的东西,愤怒而凶悍地呈现。
“你不愿听我解释,还将我独自关在这帐子里。”虞茉红唇微抿,委屈道:“我今日都不要再和你说话了。”
赵浔怒极反笑,盯视着某人嗷嗷待哺的小嘴:“尽管试试看。”
她晃神的功夫,赵浔重重剐蹭过,一股细微电流般的酥麻痒意直窜向头颅,令虞茉眼前闪过一阵又一阵白光,面颊也透出潮红。
“唔......”
因放过狠话,她不得不辛苦忍耐。
“尽管叫出来。”赵浔体贴地道,“不会有人听到。”
虞茉不愿落于下风,贝齿紧咬,用足尖胡乱踩着他的肩臂。可惜气力微乎其微,倒像是温柔按捏,令赵浔顿觉筋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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