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眸,正视自己叫嚣的欲念,以最快速度出了浴桶。
帐中没有换洗衣物,也用不上。
他自博古架取出装有用具的精致方盒,拧开瓷瓶,舀了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白腻药膏,替毫无防备的虞茉均匀涂抹。
医官说了,此物妙用极多,百利而无一害。
赵浔熟稔打圈,令药效融进肌肤,薄唇也忍不住在少女如瓷的肩头游走,留下点点或深或浅的吻痕。
他莫名想起了冬日里大雪纷飞的京城,红梅瓣瓣坠落,便如眼下纯粹。可惜多有不便,否则他当真要为虞茉作一幅画。
只在他眼前盛放的画。
虞茉便在这极致的欢愉里悠然睁眼,因是面朝软枕,她瞧不见赵浔的神情,可气息熟悉,怀抱亦是。
不止如此。
她清晰感受到汩汩热汗正涌出体外,淌湿了垫在身下的锦褥,虽是不明显的一团,但决计用不了了。
而他呼吸炙热,喷洒在肌肤,充斥着危险气息。
“阿浔,我......”
素了几日,任何细密接触都激起千层波澜。她被刺激得躬起腰背,似要逃离,又似在迎合。
赵浔终于察觉她醒来,眸光闪烁,写满了势在必得。旋即,胸膛蛮横压下,以双臂为牢,将人彻底禁锢在怀中。
她急急转头,却被他得闲的左手掰了回去,指腹拨弄几下红唇,再流连于锁骨,惩戒性地用力揉捏。
“我只有一个时辰。”
既生擒了山中之王,他只可能是魁首,且身为储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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