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会,解释说,“上回兄长从江府回来——唔——”
她心口骤凉,垂眸瞧去,衣襟被赵浔蛮横地撕扯开,露出大片白皙惹眼的肌肤。
“你疯了。”
“我是疯了。”赵浔低下头颅,惩戒性地含住她的耳珠。眼神凶狠,动作却是相悖的轻柔,以舌尖反复舔舐,直至虞茉难耐地轻吟出声,方顿住,“在帐子里等我,会有人为你送膳。”
虞茉低低喘息,嗓音因情动变得娇媚,挣扎道:“可是......”
“没有可是。”
舟车劳顿,身子不适的贵女大有人在,她称病便是。总之,赵浔不想见她把目光匀给江辰。
他心意已决,熟稔地剥下虞茉的衣裙,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里锁入箱子。
转过身,视线触及少女颈间未消的吻痕,有所软化,用指腹蹭了蹭,以疏离的语气说着最炙热的话:“我会尽快回来,然后——”
“做你。”
第95章 帐中
赵浔着人去安抚温家,只称虞茉身子不适,需留在帐中静养。至于他,重新理正衣冠,凉凉看一眼,旋即掀开帐帘走了。
不多时,宫婢送来精致糕点与几本闲书,并一盒不知从何处搜刮的小玩意儿,有九连环、瓦狗、磨喝乐,分明是孩童用来打发时间的。
应是他特地交代过,宫婢放下东西便悄无声息地退离。帐外也恢复寂静,只余山间清风吹拂树叶的轻微响动。
虞茉未着寸缕,仅有的蔽体之物乃是薄毯,不得不当作浴袍卷裹在身上,骂骂咧咧地下了床。
太子出行,难免铺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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