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忸怩,掐断过长的花茎,斜斜插入靛青色外袍,随口问:“江夫人何在?”
“阿姊忽觉晕眩,是以请太医去了。”江辰知晓虞茉和母亲在共谋事业,体贴地道,“待她得闲,我差人来请你。”
“有劳了。”
亲事已退,江辰想纠缠也不能,屈指拂了拂花瓣,故作洒脱地拱手:“改日再聚。”
方要转身离开,见赵浔冷沉着眉眼立在几步开外,不知看了多久又听了多久。
眸底有怒气翻涌,但不便当众发作。
赵浔下了马,屈肘翻过阑干,途径虞茉时,淡声道:“过来。”
她只好朝江辰颔首告辞,再将蓝紫色小花塞至鹂儿怀中,稍后代为转交给温启。
“阿浔,你等等我。”
幸而围场建造在山林间,绿植葱郁,道路亦是繁多,不容易撞见人。
虞茉亦步亦趋地跟着,有心解释,无奈赵浔被醋意冲昏了头,始终错开距离,不至于令她走丢,却也听不清对方言语。
七拐八拐,渐渐瞧见一营帐,醒目而独立地扎在溪水旁。
他挥退正着手搬动行囊的内侍,终于舍得回眸看向虞茉,示意她跟着进去。
等帐帘一放,虞茉遭他拦腰抱起,紧接着,被扔进铺了厚厚几层绒毯的床榻里。
虽不疼,她心底却带了气,错开脸不肯瞧他。
赵浔冷笑一声,屈指勾起她的下颌:“你方才对江辰可不是这副样子。”
“事出有因。”虞茉虽怨他不分青红皂白,但无意放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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