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扯得凌意舶闷痛,呼吸乱了步伐,鼻息变得极重。
发茬扎到掌心是刺痛的、发痒的,那头顶越揉越顺,紧紧抓起来能感觉到皮肉在颤动,总像是在爱抚着什么毛发坚硬的大型动物。
他被凌意舶和信息素迷昏了头。
还被白雾蒙了眼,甚至不想回忆当时凌意舶有没有偷偷抬头,玩味地观察他的难得失控的表情。
oga拥有发情期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受,轻而易举地失去攻防。
被alpha的信息素刺激简直是轻而易举。
对于alpha来说,注射抑制剂并不是必须要做的,并且注射过多也会造成激素紊乱,所以在整栋别墅里,只有陈迦礼一个alpha会定期注射抑制剂,用于调整生理状态的轮休假期也比另外两个beta多些,而凌意舶基本不需要。
他身上流淌着s级alpha的血液,除开是人都躲不掉的易感期之外,他足以拥有掌控自身欲望的能力。
这几天一到白天,楚漾几乎和周渡形影不离。
两人作为驻扎在渝水的接应人,尽力和凌沣那边派遣对接的雷蒙德沟通,等待凌沣处理完公司事务后再对凌意舶的去留做决定。
另一方面,首都那边长丰集团总公司的董事会也下了最后通牒,说凌沣与凌意舶父子二人,必有一人回去坐镇。
有一处涉及到几个亿投资的港口建设,还需要长丰集团竞标往里投钱再拿到使用权。
要缴纳前东家欠下的巨额税款,得由董事会层层签字,偏偏就是卡在了凌沣这一环,人还没回国,一直拖着时间,董事会也有了意见。
楚漾听着在首都的保镖下属打来电话,眉头紧皱,心道原来自己一走三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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