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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来得及扔，吐字也含糊不清：“什么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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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——”左梨花斜趴在沙发靠背上，双手举在手边呈喇叭状，一字一句地喊：“我还——是人——吗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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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海儿不知道听成了什么，她迅速吞下虾，像个动作灵敏的爬虫，四肢着地爬了过来，速度极快，只一眨眼就来到沙发面前，脸紧贴着左梨花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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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梨花喉结滚了滚，不动声色地压下情绪，神色如常，睫毛颤了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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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海儿的唇碰触到她鼻尖，腥味儿迟来一步钻入鼻腔，左梨花被熏得后撤了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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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海儿瞬间贴上，步步紧逼，倚靠着沙发，身体呈现诡异的扭曲状，一边折过脖子嚼虾肉，一边说：“我们鬼都不讨厌腥，所以你还是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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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梨花看着韩海儿的姿势就感觉浑身疼，她扯扯嘴角：“可喜可贺，我觉得当人就挺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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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料韩海儿又说：“你们人不会冒怨气，所以你也不算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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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梨花哽住：“......那我算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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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海儿陷入思考，手脚并用爬起来，双手把自己的脖子扶正，拉起左梨花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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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上带着的腥味儿让轻微洁癖的左梨花皱了下眉，克制着自己没有躲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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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海儿拉着她上楼，直奔左梨花卧室，打开门，还未开灯，接着窗帘缝隙透过来的路灯，左梨花看到一个人直挺挺在她床上躺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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察觉左梨花到来，那人转过脸，反射着光影的眸子和左梨花对上，左梨花心头一跳，心头涌起不好的猜测，下一刻，“啪！”地一下按开了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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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模一样的【左梨花】端端正正坐在卧室，身姿挺得笔直，穿着左梨花常穿的睡衣，甚至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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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是将来的活人。”韩海儿从左梨花背后摸出来，她语气显而易见地兴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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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梨花终于明白了在鬼宅时，韩海儿为什么一直强调，【她】就是左梨花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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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如此，左梨花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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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指尖一阵阵发冷，说话的语调却并没有她自己预想中那样失态，甚至十分冷静：“那我呢？将来的鬼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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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海儿笑意更重了，女鬼柔弱无骨的手指攀附上左梨花的肩膀，顺着皮肤慢慢滑动，一手轻轻握住左梨花细白的脖颈，一手顺着衣领边缘深入，唇瓣贴着耳骨，呢声：“是人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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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鬼缠人的时候像冰凉的泥鳅，冷得左梨花生理性打抖，还死沉，她得用力站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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