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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心翻过来，皮肤饱满透着健康的红，掌纹根根分明，哪里有半点被刺破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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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只猫头闪电般窜过来，一口要在虎口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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尖尖的小牙露出来，刺透皮肤，肉眼可见的红从牙齿和**儿溢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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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梨花：“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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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梨花：“嘶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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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真咬破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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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小洋不明白，自己一转眼的功夫，左梨花怎么就被猫咬了，她先是惊呼一声，而后手忙脚乱采取应对措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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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家里有云南白药吗？要不我们去打个狂犬疫苗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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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。”左梨花看着自己手上的卡通创可贴，黑色的雾气不满足被压在底下，正从两侧的边缘往外溢，覆盖了棕色小熊的眼睛，显得她的手像个突突冒黑烟的烟雾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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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梨花没刻意藏，藏也藏不住，而杨小洋浑然未觉，前座的司机也只在她被咬的时候开了下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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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个只有自己能看到的秘密。左梨花看了眼在一边得意地翘着胡子的韩海儿，得出结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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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梨花家位置便宜，但并不远，很快便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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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梨花姐你好好休息，我明天再来接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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告别了杨小洋，左梨花回到家，院子并没有想象中乱，家里已经被杨小洋事先打扫过一遍，冰箱里也塞满了应季果蔬，左梨花把包一扔，一屁股坐回沙发，长长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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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传来踢踢踏踏的动静，左梨花余光看到韩海儿恢复了人形，就没有再特别留意她，举起手挡在眼前，看着光线穿透指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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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创可贴撕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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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如她所想那般，被咬了个洞的手光洁如新，看不出一点儿受伤的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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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梨花把创可贴捏在手心团吧，棕色小熊被挤压到扭曲变形，片刻后，左梨花没骨头似的往沙发上一靠，不成形状的创可贴被抛进垃圾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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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两眼无神地看向头顶的小灯，脑子乱乱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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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还算是个人吗？左梨花想。她还能感觉到痛，血还是热的，所以她不是鬼，但也不是个人，起码在生物学的认知里，人不会往外冒黑气，也不具备快速愈合的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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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不通，左梨花虚心求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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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韩海儿，”她冲在厨房里不知道干什么的，对长着猫耳朵和尾巴的女鬼喊：“我现在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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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海儿叼着一只去头的生虾，左手拿着虾头，右手拿着虾壳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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