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怪物餐厅的团宠 第19节

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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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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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你能接受吗？” 艾尔莎蹙起眉：“我总觉得，公爵对您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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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爵是查尔斯的好友，查尔斯过世后，他一直把继承了查尔斯知识的我，当作儿子一样看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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洋房里精心准备、时常打扫的房间，无微不至的照顾，父亲般的嘘寒问暖……即便知道斯坦因特殊到可能永远不会被打动，公爵还是十年如一日地对待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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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指旋转起头上的螺丝，又轻轻放开，斯坦因垂下视线：“他说的对，我没有理由拒绝，而且，我应该为有这样的机会感到兴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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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叫做‘应该’？意思是……”艾尔莎试探地问：“你犹豫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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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对乔夫·布朗进行手术，那么我将获得第一手的研究资料，研究将取得突破。” 斯坦因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：“不过，我的情感似乎和理智出现了偏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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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尔莎诧异地看着他，看着他完美无缺的外壳破了条缝，流露出掩藏的烦恼和犹疑来。那是艾尔莎几乎未曾在杀伐果断的斯坦因脸上见过的，生动而真实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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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是件好事吗？”艾尔莎发自内心地为他感到高兴：“你说你是毫无感情的人造人，但事实看来并不是这样。会因情感动摇，不正是人心才具有的特性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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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查尔斯设计我时，并没有植入记忆，我想，是为了剥去情感对我的影响，能够更客观地推进研究的进行。”斯坦因显然不觉得这是件好事：“但我却像个人类般，变得犹豫和软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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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像人类怎么了？”艾尔莎挺起胸膛：“像人类可不只是有坏处，人类是种优缺点都很明显的存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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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优点？比如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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