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怪物餐厅的团宠 第19节

不过，”他话锋一转：“她又不是你的雇主，你是噩梦餐厅的人，不需要遵守这里的规矩和条约。下次她再这么苛责你，你大可以反驳她，如果她有异议，就让她来找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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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要为自己撑腰的意思了。艾尔莎露出惊异的神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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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？有什么问题吗？”斯坦因抬起冷淡的眉眼：“还是你觉得，这是个宝贵的同行学习机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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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不。我只是觉得，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显得无情，但您的公正客观在这时非常有魅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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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面那句话有必要吗？”斯坦因危险地眯起眼：“有没有人告诉过你？沉默应该是你的美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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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。而且，这句话噩梦夫人先说过了，对象正是面前的斯坦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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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尔莎忍住笑，她低下头搅动碗中的汤，夜宵变得更可口了，甚至能让她心情好到记挂起没做完的实验：“我把那些奇形怪状的设备放到房间了，明天继续测验那些奇怪的题目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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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坦因没有立刻回答她，他的手肘撑在桌子上，修长的手指轻抚下巴，他在走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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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并不寻常，他向来对实验相关的话题百分百上心，有什么扰乱了他的心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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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吗？”艾尔莎停下手中的餐具：“您有什么心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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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坦因抬眼看向她，高悬的月亮铺下清澈的辉光，将他略带困惑的眉眼照得一览无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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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太唐突的话，”艾尔莎连忙说：“您不想说也没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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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有件……有点在意的事。”没有犹豫太久，斯坦因坦率地交代了和公爵的聊天内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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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！？”艾尔莎惊呼，又怕吵醒了别人捂住了嘴。她压低声音：“这个手术的代价是公爵的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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