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清澄猛然抬头,盯着金宝儿,“竟与幽煌有往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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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错。”金宝儿答得平静,“这座地宫,正是我父母带着荆氏工匠亲手所建。而我舅舅,便是你们口中的——着力兔。”
张太岳脸色大变:“曾援宁夏、剿哱拜之着力兔台吉?他怎会在此?又与此事……有何关联?”
“他不仅在。”金宝儿神情肃然,“哱拜也还活着,便在此地。”
“怎么可能!”张太岳怒喝,“哱氏一族早被枭首九边,哱拜怎可能尚在人世!”
话音未尽,石殿四壁忽而震颤,仿佛有千钧机关陡然啮合。
隆隆声中,洞顶浮石剥落,四壁螺转,地脉回涌,仿若整座地宫自山腹深处缓缓转动。一行人脚下殿基悄然位移,竟被引入另一座宏阔穹殿。
新殿之中,浮空穹顶嵌以鎏金铜瓦,四角悬兽,形制赫然仿太和之殿。青光沉壁,声震九梁。
忽听一声怒吼自殿顶传下,滚雷般炸裂于耳膜之间:
“好一条披着亲人皮的白眼狼!”
那声音咆哮着,一字一顿,仿佛刀刃刮骨:
“咱们掏心掏肺待你如亲人,你却把咱的密事、咱的藏地,一股脑儿奉送出去——日防夜防,防得了贼,防不了你这条反骨的孽障!你跟那金锦儿一个德行,狼心狗肺,合起伙来,真敢咬自己人!”
众人闻言齐齐望向殿座。
只见主位之上,两道身影并肩而坐。
左者披锦貂,神情冷肃,正是金宝儿所言之着力兔;而右者披破旧战甲,满面风霜,双瞳泛着幽蓝光泽,竟是早应战死宁夏的乱臣——哱拜!
金宝儿望向上方,唇角一勾,冷笑中藏着未尽的悲哀。
“你们,可曾真将我当作亲人?”
她的声音透出锋芒,直逼殿上:“我与你们只是互相利用罢了。”
她望向那位披狼皮袍的女者,眼角微颤,声音几不可闻:
“母亲……你明知我被弃于逍遥坊,却置若罔闻。父亲与你们沆瀣一气,与鞑靼为伍。祖父母是对的,我们是汉人,不该为你们所驱。”
图雅夫人自侧殿怒气冲出,衣袂翻飞,指着她厉声斥道:“你这丫头藏得好深!枉我信你,还想着事成之后封你郡主、立你为功,谁知你竟如此忘恩负义——多年筹谋,竟尽毁于你手!”
金宝儿缓缓垂下眼眸,声音轻而冷静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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