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五年底了,农业丰收了,三四年自然灾害好不容易过去了,一九六六年了,冬天了,年底了,部队来征兵了,大哥报名了,检查上了,在大哥要换军装入伍了,大队书记使坏,大哥没去上。大哥闹起来了,爷爷是老党员呀,为了不出乱子,积极引导大哥回关里家山东说媳妇,大哥走了,说媳妇去了,大哥用钱呀,家里没钱,先凑集,家里喂得几个克朗猪,都匆匆卖了,大哥说上媳妇了,家里拉下大饥荒了。拉饥荒,还吧,一九六七年,一九六八年,一九六九年,大哥说媳妇拉的饥荒,还的也差不多了,家住的破房子又不行了。不行了,又筹集盖房子,一九六九年冬天,买椽子砍椽子,一九七零年买檩子,一九七一年盖房子,一九七一年房子盖上了,但还是缺门少窗户的呀。
缺窗户少门,等着房子也收拾的差不多了,爷爷病重了,俺爹担心俺爷爷的病治不好了,在一九七一年,就把年底准备卖给公社收购站的一头肥猪留下了,留下了,俺爹说,这头肥喂也没喂肥,卖给收购站,顶多也就是卖个三等,能卖六七十块钱,咱今年不卖了,留着,留着再喂一年,喂到明年底,早早杀了,给你爷爷吃,咱来东北十三四年了,咱还没杀过一次过年猪呢,等着明年猪杀了,叫你爷爷吃,咱们也借光吃点。
俺爹说了,俺爹的愿望实现了,一九七二年俺家杀猪了,爷爷吃着肉了。在杀猪后,俺娘顿顿给爷做肉吃啊。但爷爷必定年龄大了,已经病卧床不起了,治疗两年多,爷爷一九七三年冬天 走了。
爷爷走了,一九七四年七月我高中毕业了,我在毕业前挤时间给家割了苫房草,割苫房草那时也是大事啊,因为在近处割不到苫房草啊,要割,那就得到六七十地之外,同江那边,那边有我们队的地蔷子,那地蔷子北边好赖还能有点草场子,而且是春天草长出来不久,就得搞人去占草场子。
一九七四年,我把苫房草割了,那太好了。在一九七四年冬天,队里给俺家马车了,爹叫我跟着马车拉回来了。草拉回来了,一九七四年底,队里换领导班子,我选上记工员了。在一九七五年,春天,我家房子苫上了。而且,二哥这一年,春天也有了对象,在秋天结婚了。
二哥结婚了,到了一九七五年底,队里又选我当上了记工员。但有一点,穷,谁也解决不了。应该说,到了一九七五年,年头好的话,队里分的口粮,到了夏天多吃点野菜,到了秋天,多吃点自己种的菜,口粮还是行的。但人穿的,用的,还是极其困难的。俺爹回忆着我家,我们到东北十七年头了,九口人,就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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