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你能一样吗?
姜北鸢轻哼,“我上过太傅的课,与太傅有师生之谊,和皇姐可不一样,皇姐不会要说,你也上过太傅的课吧?”
小时候,姜南栀最皮,上房揭瓦,上树掏鸟,逃课摸鱼,她都干!
御花园的花,锦鲤池里的鱼,哪样没被她霍霍过。
就仗着父皇宠她。
姜北鸢说不想听课,父皇训她。
南栀逃课,父皇纵着她!
要说姜北鸢嫉妒姜南栀,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南栀摇头,“没上过。”
幼时听课,她逃课,可把姚太傅气的够呛。
姚太傅最不喜欢不上进的学生。
逃过一次课,姚太傅就不会再教。
而姜北鸢不一样,太傅教过两次课,她就自诩太傅的学生。
“这谢师礼来的都是太傅的学生,是为了答谢太傅,大家聚聚,皇姐不通书画,何必来凑这个热闹呢。”姜北鸢讥笑。
岑晚晚看了眼,不通书画?
刚刚那幅画,是谁修复的?
“我看皇姐不如在家陪你的寒王呢。”姜北鸢有意提起宫应寒。
周围都是文人学子,嫡公主干的荒唐事,略有耳闻。
大家看姜南栀的眼神,算不上友好。
不过,南栀并不在意,她莞尔一笑,“姜北鸢,本宫记得,太傅也没有收你做学生吧?太傅给我们授课,那是父皇的意思,于太傅来说,给公主皇子授课,此为公事,你倒是会顺杆爬,以太傅学生自居。”
“我……我听过太傅的课是事实,说有师生之谊有什么不对!”姜北鸢反驳。
南栀淡淡,“你高兴就好。”
又是这副姿态!
姜南栀云淡风轻,却把姜北鸢气的够呛。
好像她舔着脸,冒认太傅学生似的!
姚锦州赶紧出来打个圆场,“两位公主能来,寒舍蓬荜生辉,公主不必谦虚,请入内吧。”
南栀瞥了眼,姚锦州冲她微笑。
算了。
给姚家一个面子。
在门口跟姜北鸢干起来,姚家面子上不好看。
姜北鸢哼的声,“两手空空,也好意思来谢师礼。”
太傅那样严苛的一个人,会看得上她?
劣迹斑斑,丑闻缠身。
姚锦州给她面子,太傅可未必。
到时候,姜南栀被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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