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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讲你没出息这种话。”柳见纯几乎是痛楚到无奈，“为什么讲这种伤害自己的话你信手拈来呢？小树，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，你不是没出息，更不是所谓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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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舍得把虞树棠骂自己的话重复一遍：“往后在我面前，你绝对不准再说这样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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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姐比她更爱她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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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树棠不讲了，喃喃地重复道：“我去出差，姐姐，我会去的。如果这样一切就能好起来，那我们长痛不如短痛，我听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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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见纯扶住她的肩膀，好像扶住了她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：“我们是恋爱关系，我是你的女友，不该给你做老师，可是现在，小树，你听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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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合了合眼，旋即睁开：“先不要做出这个决定，你真的想这样做吗？我想让你听我的，但不想让你这样听我的。明天，你去请年假，能请几天请几天，我们好好地想想，好好地解决这件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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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”虞树棠说，“好。”她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精神，就这样靠在柳见纯怀里，低低地说：“我想抱住你的尾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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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见纯垂着眉眼，难得有点冷淡地说：“现在不是撒娇的时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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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当然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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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树棠就这样看着她，可怜的大女孩，眼巴巴地瞧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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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片炽热的真心，一双痴心的眼睛，她知道，这棵小树想做天底下最爱她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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