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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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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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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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你来说说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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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进藤光洋洋洒洒地给他说了一大堆。塔矢亮听着他从十五岁，数到十八岁，再到二十多岁。塔矢亮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他们在棋盘前或嬉笑怒骂，或谈笑风生，或怒而拍板吵架的模样，每一个表情都那么生动，要从他心脏里跳出来。咖啡店灯光暖和，塔矢亮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当初他们在咖啡店告白的场景。像一片雪花轻轻落在云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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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藤光好不容易说完，就看见塔矢亮撑着头看着他，嘴角噙着笑容：“原来你都记得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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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藤光不明所以：“当然记得，我连你吵架时什么表情接下来要说什么话都记得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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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记忆力真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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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怎么突然夸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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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人夸你。”塔矢亮说，“我也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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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藤光切了一声：“行了，我知道你记忆力好，就别自夸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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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光洒在塔矢亮身上，塔矢亮笑笑，没说话，转身要了一杯咖啡，慢慢饮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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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几日，东京难得下了一场大雨。进藤光隔着家里的窗户望着外边的天空，阴沉沉的，雨水打落在床上，留下一道道蜿蜒的划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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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在厨房喊他：“小光！过来帮我端菜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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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藤光应声道：“这就来！”他跑去厨房，妈妈正解开围裙，灶台上放着好大一锅汤。“这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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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得意一笑：“我从菜谱上学来的西餐，罗宋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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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藤光戴着隔热手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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