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通红了。
“我觉得我们需要聊聊。”
就这一跤,摔的她手疼脚也疼。
她很怀疑,越来越怀疑了。单是男子那点说辞,让她猜东猜西的,多疑到身体都感觉不适,总感觉关节处难以迈开,沉甸甸的。
如果趁着师父失忆时,做出一些非她本愿的事情,那他不如现在就自行了断算了。
程怀礼坐在椅子上,一派正人君子样,瞧着她。
“你叫什么?”
“现在在何处?为何在此?”
奇了怪哉,我们都这样那样了,居然不是一同下来的。
“较为亲密的关系。”
冷飞白摸不着头脑。较为亲密?首先,这个亲密,看着可以一起滚床单的关系就排除了亲人,所以应该是男女关系。而男女关系中,能称的上“较为”二字的
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,看程怀礼的眼神都变得不友善起来。
师父现在看起来情绪变化倒是明显。可这眼神怎么怪怪的?
“所以我们是被正宫逼到这里的,然后还在这里做这种苟且之事”
而冷飞白看着他不说话,就当他缄默羞愧,默认了,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。
他是人模狗样的渣男,她是他出轨的小三,两人双双被正宫逼到绝境,殉情而亡。
“我这两日要到那湖去,你没事不要走太远。尤其那湖,千万别去。”会有危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