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怀礼手放在冰床上,不一会儿雾气蒸腾,冰床消融,向下面化下去,从中间开始凹陷,向四周扩散,熏的程怀礼周围水云滚滚,幽兰绿竹,看的冷飞白神都痴了,眼都直了,连心跳都停了一拍。
冷飞白回过神来,不免有些羡慕。对方真乃神人也。
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,让她心里一紧。
哪怕师父什么都记不得了,也依旧对他不满吗?程怀礼内心失落,面上却不显,只静静地吩咐道,“你躺上去试试,看看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。”
程怀礼后退一步,径直走到门口,“我有点事先出去,你有什么事,可以通过这个联系我。”
“这个是什么?怎么联系?”冷飞白指腹从表面划过,感受着其中的触感,冰冷冷的。
冷飞白点点头,表示知道,看着他离开。
冷飞白站了起来,开始观察这个地方,除了一个桶,一张床,一个床头柜,一张椅子,没有任何东西了,这些家具上还能看见新鲜的木纹,一层泛着一层。
这是给我的?
但是对方为什么要留个簪子在这?给我的吗?
我到底是谁?对方和我什么关系?我是仙门中人?
想起来刚醒那时,冷飞白感觉自己脸上发烫,整个人又变得不自在,好不容易从那种浑身酸痛,尤其是某处,只是粗略地看了看,都能看见红肿,到现在都还有些难受。
记忆里一片空荡荡,什么都回想不起来,这四面墙,却是她现在最熟悉的东西,冷飞白?我的名字?
他叫什么?
“你为何会说话?”
那树顿了一下,默了会,低低地说道,“从前有两位大人物下来,那时我才刚诞生,什么也不懂,他们倒是惊奇,说我难得一见。给了我些东西,让我能活下来。”
寒魄草颇为感慨,带着些落寞。
程怀礼收束回目光,看向这存在时间比他还久的树。
他倒也没有拆穿他,就着他的话往下说,“嗯,那如何是好?”
程怀礼思索了一下,只问了一句,“凡胎俗体待在这地方,会怎么样?”
“待在这的时间越久,这些看不着的寒气就会侵蚀到身体里,别说只是凡胎俗体,就是金仙来,也得葬在这。你难道感觉不到吗?一举一动,似乎都被冻结,被僵持,被束缚。”
这树越说越小声,最后干脆箴言。
看着这寒魄草情绪起伏跌宕,像个孩子一般,程怀礼眼中流露出笑意,“我会去的。你放心。”
她刚才尝试屏住呼吸好几次了,也没感觉到什么气啊,什么灵啊。
她对此抱有十分的怀疑。
程怀礼不动声色,看了眼她,都憋到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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