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
长孙无忌突然怔住,目光扫过崔忠通红的耳根,猛地揪住他的衣领提了起来:“说!都没法治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。”
裴诚被掐得直翻白眼,好不容易喘过气来,嘶声喊道:“是隐私处……奇痒难忍!”话音刚落便瘫在地上,手指抖着指向内院方向,
“太医们都是男子,没法子瞧,怀疑是妒精疮,说要请女医目视才能确定……可桃源庄的柳娘子,上次似和公主起了嫌隙,死活不肯来!”
长孙无忌有些踉跄:“妒精疮……”喃喃重复着三个字,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在洛阳教坊司见过的病症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“冲儿去了哪里?他......”
裴诚连滚带爬地凑上前:“和小公爷没关系,他们都已经多年没有同房了,还不知道是什么病,太医们等着老爷开口,都打算回去……”
“去库房取几颗南海珍珠,”长孙无忌声音突然平静得可怕,“给每个太医都送一份,谁要是敢多说半个字,就把他舌头割下来喂狗。”
裴诚站起身也顾不得拍打身上的尘土便跑了出去,长孙无忌呆坐了片刻,踩着满地碎琼乱玉走进东跨院,低头差点与长孙冲相撞,长孙无忌气道:“走路不看路的吗?”
长孙冲有些无语,你低头看路,可撞到的是人,侧身避开父亲:“父亲恕罪,儿子正要去胡国公府。高阳病了,她是公主,总得请秦浩……”
“住口!”长孙无忌突然压低声音,指甲掐进儿子手腕,“你可知她得的什么病?!”见长孙冲茫然摇头,喉头涌上一股腥甜,“是妒精疮!男女相传的脏病!”
“儿子……儿子身上没有。可她是公主,又能怎么办……当初是您说,娶高阳能固长孙家的势!”声音陡然拔高,“可您知道吗?她房里藏着辩机的念珠,书案下压着道士的诗笺!现在得了这病,您让我怎么看?!”
长孙无忌被噎得说不出话,踉跄着靠在廊柱上。月光在他脸上割出明暗交错的纹路,像极了凌烟阁上自己画像上的刀疤。“高阳是公主,让男子诊治成何体统!“
长孙冲一脸悲戚:“长安的女医都出自桃源庄,柳娘子是秦浩的表妹,当初高阳当面骂了人家,如今谁还肯来?若不是您与正则交恶,我们本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,这到底都是为了什么呀?“
“为什么?还不都是为你好,为了长孙家好!”长孙无忌喘着粗气,“算为父瞎了眼!算长孙家活该有此一劫!”突然指着月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7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