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命之臣,可一旦陛下亲政,关陇旧族与山东士族矛盾渐显,他不过是想保住长孙氏的百年荣耀,若是陛下有变,他必效仿霍光,我们还得在亲王之中拉拢一人。”
高阳被公孙常的一番说得有些火热,随即又黯淡下去:“我不过一个女子,哪有资格想那个位置,况且就凭你的三言两语吗?你不过是巧舌如簧,保命而已吧,不过我倒是觉得你有些用处,你上榻来,我先试试你别的本事,然后你帮我对付几个人,即便弄不死他们,也得让他们遗臭万年。”
公孙常看着高阳的眼神似与李氏渐渐重叠,心下了然,站起身子将房门轻掩,三下五除二便解了衣裳,刚要动手,被高阳一根指头抵住了额头。
“你躺在那里,让我体验一下凤压龙飞的感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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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月初一,太极殿,褚遂良由中书令转任尚书右仆射,国舅柳奭接替褚遂良任中书令,宇文节由黄门侍郎升任侍中,韦思谦升任御史大夫,李义府升任中书舍人,朝堂众人皆知宇文氏与长孙氏世代联姻,三省有两省被长孙无忌把持,心中纷纷叹气。
人事说完,长孙无忌跨出一步,指着李恪开口:“陛下,臣派人搜集到吴王的诸多罪证,其中有与李泰的书信,有与杨氏宗亲的书信,还有与江夏王在京时的书信,此乃谋逆之罪。”
李恪万分震惊,没想到长孙无忌居然敢不请旨,直接搜查自己的府邸,连忙解释:“陛下,臣确实是有过通信,可都是有原因的,四哥曾给我来信,我只是回信同意捐助钱粮,
与杨氏宗亲则是为了给母亲写信,以解母亲思念之情,至于江夏王叔,他从小便与我亲近,听闻吴王妃有疾在身,只是关心之意,还在信中为我介绍医者看病,后来还多亏大将军诊好了王妃,
所有书信从未谈及过任何政事啊!难道我们之间通封书信都要被诬上谋反的罪名吗?”
褚遂良开口:“贞观律有云,诸藩王、公主与外臣交通,罪止流三千里;若谋议国事,绞。吴王此举,不免有结党营私或培植势力之嫌。”
李恪双目赤红:“你们这是欲加之罪,陛下,臣冤枉啊,陛下尽可一观书信,信中全都是相互慰问之意,臣绝无谋反之心呐!”
段纶出列开口:“臣遍阅书信,确实寻不到议论国事之言。”
孙伏伽叹道:“吴王此举确实不妥,依律是犯了交通中外之罪,臣恳请陛下定夺。”
李治看着李恪哀求的面容,心中不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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