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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吗，说到这个份上了，她干脆全部抖落干净，“我知道你在看我，有些微博是特意发给你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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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。”祝颂声纠正自己的用词，逼迫自己说出百分百的真实情况，“知道你每天都会看我的小号后，之后我发的每一条微博都是在预设你会有的反应发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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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一出，她清晰地感受到游以桉的手抖了抖，会觉得惊悚吗，她还没说完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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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咽下喉间泛起的酸楚，继续道：“我觉得我们这样很奇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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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我想发一些阴暗的想法时，我讨厌你的注视，听起来很奇怪是吧？既渴望你的目光又讨厌你的目光，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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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最后，我忍受不了，所以我才发了那条微博。”说到这，祝颂声眼里开始有了泪光，她没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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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本意是想告诉你，你之所以会持续看我微博那么久，是因为我知情这一切而且……你所看到的内容都是我为了刺激你继续看下去而写的，只是一种伪装，那不是真的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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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管是我的文字还是本人，只要我稍微透露出我的真实，你一定会离开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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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这么做了后，你果然离开了，彻底失去了你的目光后，我的生活比之前更糟糕了，然后蒋一澄问我要不要和她一起去日本，我答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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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颂声长舒一口气，“事情就是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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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部说完了，她感到畅快，也许说得太多了，游以桉的手还是被她握着，她怀疑只要她不再用力，那只手马上便会滑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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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以桉的整个人冷了下来，祝颂声自毁般继续说：“如果你在我发完那条微博后来找我，如果你来跟我说说话，我一定会愿意跟你和好的，而且这次和好只要你不对我表露出厌恶我绝对不会再离开你，可你再也没有来找过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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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恨你。”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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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泪落下来的瞬间，游以桉抽开了她的手，似乎是因为过度震惊，许久才说出来话，“你知道我在看你微博，还故意发你和前女友的接吻感受，然后……你希望我看完后能找你复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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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以桉面无表情，“你把我当什么，要我做到这个份上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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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颂声哭着，游以桉也不见要安慰她的意思，她自顾自哭了会，仔细回忆起游以桉刚才的话，忽然抓住了某个奇怪的点，一个猜想浮现在脑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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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己擦眼泪，问游以桉，“……你是不是没有看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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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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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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