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厚背砍刀还在桌板震颤,江河和小伍子眼神对视,小伍已如折刀弹出。生牛皮靴底碾碎玻璃的声响,完美掩盖了他扣住刀匪左腕的细微骨响。当拇指压进尺骨凹槽的瞬间,“电线杆”整条手臂的神经网络如同被拔掉插头般熄灭。那声卡在喉间的惨叫,成了小伍膝撞轰碎腰椎棘突的伴奏。
左侧汉子攮子刺破空气的尖啸刚到耳畔,江河的樟木箱角已预判性上挑。"锃——!"刃口刮过箱体的锐鸣刺痛鼓膜。匪徒因反作用力踉跄前倾时,江河左臂突如眼镜蛇昂首。
镶铜扣的皮带撕裂暮色,"噗嗤"凿进那汉子的右肩胛,攮子脱手。
最后那名匪徒的攮子刚刺出半式,突然感觉脚踝剧痛。江河鞋尖铲起的碎玻璃,扎进这小子的跟腱。剧痛引发的膝软尚未传导至大脑,小伍的实木箱体已带着千斤坠之势轰在他膝弯。人体跪倒的过程中,江河的两根指如手术钳直插他耳后的翳风穴。这小子倒地的姿态,活像被切断提线的木偶。
当第三具躯体砸落,车窗灌入的冷风才刚卷走第一缕血腥气。
江河提起箱子,小伍用匪徒的粗布衣襟擦拭箱体,碎玻璃在他脚下发出细碎脆响。 车窗外,暮色正把江汉平原染成凝血般的绛紫。铁轮碾压轨缝的"哐当"声重新统治车厢,仿佛刚才的知斗只是旅客们集体癔症的幻觉。
终于回到南京。
戴笠在私宅接见了江河,看到两个人提着四个大箱子,任谁用脚后跟都能想到此行的艰险。他也再次被江河的执行力给震惊了:两个人,历时数月,硬是把这90多公斤黄货平平安安送到了自己面前!
看着小伍子答稚嫩的脸,戴笠问:“他是……”
江河介绍:“我的兄弟,我对您负责,他对我负责的兄弟!”
又把另外三十万块大洋的银票拿出来:“处座,刘宏彩在家染了霍乱,我怕他的东西传染,自作主张让他们折了现……”
只要是真金白银,怎么着都合算。
看到江河要退出去,戴笠到:“你坐下来,我给你谈一件事情!”
日本鬼子越来越不安分了,他们的爪子和蹄子已经试着踏进关内。
刚刚,就在南京,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情。
大前天傍晚,日本驻南京总领事馆副领事藏本英明外出未归。
日方立即借题发挥。
“八嘎!这一定是支那人的阴谋!"日本公使有吉明在紧急会议上拍碎茶杯。
有借口,就立马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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