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瞬间亮了起来，问她：“姐姐也喜欢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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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音调有形状，这句话应该像打钩的斜角，飞扬起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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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欢啊，”白钰的声音软软糯糯，狐狸眼也笑起来，“我要跟长晓做女女朋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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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晓嘴边荡开一抹笑，她是先笑再表白的：“我也喜欢姐姐，好喜欢，好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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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晓一开始说不清楚自己对白钰的感觉，她见到她就感觉亲近和开心，她会因为她的任何举动而感到高兴和欣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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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东西没有源头，从她见到她的那一刻就产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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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晓想去分辨，但是分辨不清楚，她为此苦恼了一阵，后面就想明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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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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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欢就是想去分辨，但是分辨不清楚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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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贪图美色，还是被姐姐不经意间的撩拨吸引，无论是安心踏实，还是开心快乐，这些情感始终都围绕着姐姐一人，并都是她带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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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别说，她晚上还会做那样的梦了。分明是喜欢姐姐，想与她更近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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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钰对喜欢的了解不如长晓深刻，她先做了狐狸，再做了蘑菇，对人事、人性、人情见解不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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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几次农场组织看电影她也不在，错过了解人世间的感情的好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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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要问她女女朋友是什么，她说不出更多的来，只知道长晓刚刚跟她说的那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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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了女女朋友，长晓就可以将她从头摸到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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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钰将脑袋趴下，贴在长晓的颈窝里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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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了一会儿没等到，她听见女孩用极轻的语气说：“姐姐，我能亲你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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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亲？”白钰又抬起脑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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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像上回你给我治病那样，嘴对嘴……”有些东西，亲口解释出来，真的好烫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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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再烫嘴的东西，只要是你迫切想要的，把嘴烫坏了都得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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