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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收到了长晓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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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蜷，自然也将长晓抱得更紧。这样的动作是鲜明而有实感的，长晓的呼吸微微有些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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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一上一下地待了一会儿，白钰又不满足于现状了，问长晓：“你为什么不往下一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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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期待的是从头到尾，可长晓抚到一半就停了，然后回到原点，重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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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上半截身子是舒服了，可是下半截冰冰凉凉的，毫无生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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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晓的手最多到白钰腰那，再多就不敢了，因为再往下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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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是想想就面红耳赤，心脏狂奔，她那里能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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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手太短了，摸不到那……”脸红红的长晓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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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身上的白钰动了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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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她胸口的位置整体往上移，移到了她脸颊旁，脑袋贴着她的脸，下巴搭在她的肩头。这样往上移了一截，下身也上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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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晓瞬间感觉身上被压得更紧密了，心也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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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儿呼吸更是不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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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了？”不通人事的白钰娇柔柔地问，她并不知道这样的举动会给长晓带来什么心理负担，只知道什么条件没有，她就创造条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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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晓依旧是手滑到腰上就停住，不敢再往下了，心里那关过不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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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又重复了几次，白钰觉察到了，在长晓耳旁可怜兮兮地叫道：“长晓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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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晓再也忍不住，蜷起掌心，对白钰说：“姐姐，我们不能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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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钰抬起脑袋，委屈着脸和眼望着她，问：“为什么不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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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辈子她和恩人都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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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太亲近了。”长晓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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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想和我亲近吗？”白钰那双狐狸眼湿湿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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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，但是我们……”长晓欲言又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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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什么？”白钰一定要问个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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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没有那种关系，不能这样。”长晓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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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种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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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女女朋友的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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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女女朋友是什么关系？”白钰不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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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恋人的关系，只有恋人才能互相抚摸对方，做这些亲密的事。”长晓解释得更通俗一些，这句话说完，她两边的耳根都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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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羞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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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们就做恋人啊，”白钰无比确定，“我想和你做恋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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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晓的眼睛在听到这句话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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