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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开不了这个口，明明提出约法三章关系突飞猛进的是她，可现在却又如鲠在喉：“……我叫你雾欣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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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摇头：“我的老师和朋友会这么叫我，但你跟他们是不同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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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在尴尬的时候会变得特别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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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转动了一圈茶杯，又挠了挠脸，整理了一下垂在胸前的秀发，整个人在不知道东张西望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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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包厢里，只有她跟温雾欣两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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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见状，眼里的失落不似作假，但她勉强扬起一抹微笑，善解人意道：“清月不愿意的话就算了。如果清月觉得我对你的称呼也太亲近了的话，那我就换回江小姐这个称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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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的，你误会了。”江清月连忙否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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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让她直接解释，她又很难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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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江清月第一次辜负别人的真心，她认为自己是在利用对方，可偏偏对方却爱得真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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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叫得那么亲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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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声的对峙中，温雾欣的那双美眸染上了水意，她看上去快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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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想也不想就开口道：“欣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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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字终于博得美人一笑，温雾欣眼底的阴霾全都散去，她笑着嗯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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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也不知道自己在松什么气，明明她对温雾欣应该只有纯粹的利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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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一愧疚，最典型的表现就是会给对方花钱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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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江清月是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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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掏出自己的副卡，“密码我微信发你。这张卡你随便刷，或者把钱转到你的卡上也行，每个月我都会往这张卡里面打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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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没有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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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将卡推了过去：“你不收下，我们的这段关系就无法开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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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终于还是收下了这张轻飘飘却又沉甸甸的银行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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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欣欣，我必须要告诉你的是，”江清月斟酌着用语，“选择跟着我，你可能会承受很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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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温雾欣早就没有回头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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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是安静地望着一脸纠结的江清月，摇了摇头，表示自己不在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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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氛变得沉默了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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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，温雾欣才又问道：“虽然我们之间不是恋人关系，但，悄悄约会可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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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微微颔首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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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要拿温雾欣练手呢，约会这种最能增加实战经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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