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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四目相对，“江小姐，也很漂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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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红唇一勾：“那看来我跟温小姐，可是双向奔赴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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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心中冷笑，面上却红了脸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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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望着茶杯里泛起涟漪的水面，不紧不慢道：“但是，我们要先约法三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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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一，我们的关系暂时要对外保密，是否公开，我说了算；第二，我可以给你钱，还要你在画画方面如果需要资源和帮助我也可以提供，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，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恋人关系，有些东西，你不能想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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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常典型的上位者姿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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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的意思很明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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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要温雾欣做她没名没分的情人，可以给很多钱，但却给不了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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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某种程度上来说，倒是一段非常纯粹的只有欲望和利益交换的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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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说完这话，就看见温雾欣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惨白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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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不要你的钱。”她声音轻不可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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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蹙眉，她没想到对方这么不上道，难道艺术家都这么视金钱如粪土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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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别的东西她也说了，她给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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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江清月说话，温雾欣垂眸，软声道：“江小姐的三个要求，我都答应。但我也有一个要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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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来听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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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私底下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，”温雾欣咬唇，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羞涩与期待，“我不想叫你江小姐，我想叫你清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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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因为太过诧异，江清月疑问地发出了声，“你就这个要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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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点头：“可以吗？清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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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听了无数次别人喊自己的名字，可这是第一次，有人把她的名字喊得如此情意缠绵，让她怔了一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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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她笑着无奈摇头：“你都已经先斩后奏叫上了，我难不成还能反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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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好像真的很喜欢自己。江清月笃定地想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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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开心，清月。”温雾欣笑得眉眼间都只剩欢喜，如同春日降临的那第一缕阳光，焕发了所有生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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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轻咳一声，她发现还是高估自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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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好像并不擅长直面如此温柔又炽热的爱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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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视线转移到桌面上摆盘精致的美味糕点，“那个，你多吃点吧，可别说跟了我让你连饭都吃不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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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以叫我欣欣吗？”温雾欣蓦地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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