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1章 总有因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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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保佑你。”史坦尼斯此时没有再质疑七神，只是顺着渔民的话匣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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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渔民走后，骑驴沿途行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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羊肠小道很快消失，史坦尼斯只能凭借天上群星辨识方向，他抽出长剑割断路上缠绕荆棘，驴子翻越丘陵，甚至还能四蹄并用，循坡攀岩扶摇直上，那时刻史坦尼斯纠不住驴子的动作，只能牢牢用四肢锁住驴背，任恐惧和冷风从自己耳边掠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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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风息堡城堡时已至黎明，天际的一线阳光在风息堡所踞山丘分割两段，仿若风息堡置身太阳和海洋之上。城头的晨钟已经敲响，拜拉席恩旗帜挥扬，士兵在城楼上人影绰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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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站住！”拜拉席恩家的士兵拦住他和他的驴，“只有天上诸神知道你是否是多恩的细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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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恩？”史坦尼斯没有多加思考，他支撑不住身体的疲惫，昏睡前抛出最后一眼望了望雄伟的风息堡，一头从驴背上栽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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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诸神呐！”士兵大声疾呼，“这里需要医生，有个该死的佣兵在这倒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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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稀间他只记着有人把他四肢抬起，有人在他耳边轻呼陛下，四周有人喧哗，直至沉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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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躺在柔软的天鹅绒床被上，不再是寒冷和恐惧包裹他，取而代之的是温暖和舒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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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息堡代理城主吉尔伯特·法林爵士站在他面前，他的身后还有当初献风息堡投降的埃伍德·梅斗伯爵和史坦尼斯自己的表亲，洛马斯·伊斯蒙爵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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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史坦尼斯都没在意，他的目光越过这些人，看到他们后面正斟酒忙碌的艾德瑞克·风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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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.”他想向他哥哥的私生子提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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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在风息堡，”但法林爵士率先回答，“您自己的卧室，陛下。”“您病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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