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1章 总有因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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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坦尼斯趟过泥潭，发现农地里不少秸秆覆上了一层薄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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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由得皱起眉，“冬天到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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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就到了，尊敬的国王陛下，你的领主没和你说吗？旧镇学士手底下的渡鸦怕是累坏了，翻山越岭通知长冬将至的消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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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凛冬将至。”史坦尼斯不由得喃喃念出史塔克家族的箴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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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夫显然没反应过来，愣愣地重复：“对，凛冬将至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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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坦尼斯之后便沉默不语，把木桶拎到渔民的家里，便跟着渔民一路向南，沿着无人知晓的羊肠小道，从沟壑群丘走到湿冷绿野，从日光高照走入夕阳撒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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渔民把驴子牵来递给他，“沿着一路向南，风息堡很好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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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坦尼斯看着远处阴暗的天际，点了点头，“我们都清楚风暴地的构造。”他爬上驴子，像骑马一样吁声呵叱，但驴子却纹丝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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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拿着鞭子打好了，”渔夫把鞭子递给他，“垂着绳子控制方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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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坦尼斯呼了口气，“有劳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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驴子走了没几步，史坦尼斯忽地回头：“我不是无偿要你的帮助，你不和我一同去吗？还把驴子给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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渔民愣了愣神，听罢后连忙摆手：“我可不行，回去还得带娃，怕他到海边玩，你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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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坦尼斯沉吟片刻，“我不会当失信者，到时候会有人送来一袋金龙给你，”他松了松腰，抽出一把刀，“这把刀给你，还有放在你车上的札甲，以这两个物件为信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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渔民笑了笑，连发了几声“好嘞”，上前把刀接过，“七神保佑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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