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药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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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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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念也干脆，解了腰牌丢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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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娘双手接过，看了一眼，恭敬递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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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缉事原来属南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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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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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平司有南、北衙之分，若论权职范围，南衙要大得多，为天子之耳目爪牙，缉察瑞国内外之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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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北衙，只负责些为陛下搜罗贡品之类的私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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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裴念也只知北衙神秘，了解得并不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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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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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奴家确实见过顾公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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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念问道：“他来找你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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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娘道：“他问顾将军犯了什么事惹得朝廷见疑，奴家便告诉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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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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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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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凤娘拿出一颗珍珠来，放在案头，笑道：“少年郎出手阔绰，给了奴家这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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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念接过看了一眼，问道：“他如何知道来找你问情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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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奴家就不知了，想必是将军府的公子见多识广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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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知他去了何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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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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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念又问了些细节，凤娘一一回答，只是并无更多有用的内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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