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7章

程序想要搀扶, 却还没靠近就被一道灵力当做屏障挡在了外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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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看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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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虚怀的声音沙哑而苍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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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序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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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虚怀问道：“最近边境的战事如何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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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序吃力地扯了下嘴角：“一切都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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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虚怀：“不要骗我，佩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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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的君主沉默了几秒，闷声闷气道：“好几次败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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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虚怀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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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并没有多说什么，态度平静得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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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因为如今无力回天的身体状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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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见到我，应该已经猜到了什么吧。”程虚怀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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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序呼吸发沉：“远之使用了凤凰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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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序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这件事。如今什么都是焦头烂额的模样，他不应该分出心神再去关注其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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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如今被程佩云挑起话音，程序才发现他的心口出现了一个无法填满的欲壑深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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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数焦躁不安的念头于深渊间翻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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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该相信凤凰泪，”程虚怀道，“也该相信岑远之。他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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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序垂眸：“我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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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虚怀道：“佩云，我时日无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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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序身子僵了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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