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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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景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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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羽道：“我们有鹤车。楚师叔，竹道友, 随我来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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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梧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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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时辰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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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归守在师尊的洞府前, 愁眉不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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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阶两侧摆放着两盆芙蓉花，如今全部奄奄一息，好像随着主人的生机一同干涸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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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接连的跪拜声, 姜归迟钝而麻木地抬起红肿的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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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。”他唤道, “师尊等您许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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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楚的皇帝程序穿着红色的常服，垂着头发，脸上有着多日未休息好的苍白憔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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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归忍不住道：“陛下, 近日注意身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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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序：“我知道。只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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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序：“罢了，没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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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揉了揉眉心，绕过姜归，在进入门前抬手示意随从停步，一人进了程虚怀的洞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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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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暖黄的床帐遮挡了视线, 只能看见蜿蜒垂地的白发, 以及露出的一只形销骨立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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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序在床边停下步子，静静地凝视着内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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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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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上的人稍微的动了动, 似乎是在挣扎着起身。人影坐起来靠在床榻边，传来一阵惊心动魄的咳嗽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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