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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凭司猜测说:“从那之后,他每次见到我的时候,他都绕道走,脸色不大好看,大概是怕我说他嚎啕大哭这件黑历史吧?”
盛明盏评价道:“这个人真记仇。”
傅凭司笑了笑,继续道:“后来,那个实验进行到后期,其他小孩儿都被淘汰了,只剩下我一个小孩儿。因为平时要上课,所以我只能在每年寒暑假的时候,去住在实验室里。”
每年的寒假和暑假,他母亲就会把他送到实验室门口,站在墙外,直到他被穿着实验服的研究员给接走,才会转身离开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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