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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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明盏带着一点倦意,勉强睁开眼睛,伸手戳了戳傅凭司,声音极低地喊道:“哥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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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凭司将人圈进怀里,鼻尖充斥着清淡的香气,应声问: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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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明盏慢吞吞道:“没事,就想叫你一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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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凭司想了下道:“是不是好奇我父母的故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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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奇。”盛明盏摇头,肯定道,“我只对你感兴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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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凭司沉吟说:“那我跟你说说我小时候的事情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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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小时候,其实很枯燥而又漫长,没有什么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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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着家的父亲,不亲近的母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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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学习,就是学习。到哪儿都要学习。在家里学习,在学校学习,在实验室也要学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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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,盛明盏按住傅凭司的胸膛,低声问:“等等,实验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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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一想当时的保密条件,好像可以透露一些情况。”傅凭司应声回想过后,轻声道,“我小时候参加过一个实验,每年的寒暑假都是在实验室里度过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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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,这个实验是合法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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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合不合法,但是我的确是还活着的。”傅凭司解释说,“你之前不是一直好奇谢令野为什么看我不顺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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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明盏“嗯”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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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凭司道:“当年,他也参加了那个实验,结果在第一年就被淘汰了,研究员说这个小孩儿不合格,谢令野当场就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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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,我就在旁边盯着他哭,没有出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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