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圳大学的生物实验室里,韦国强盯着培养皿中蔓延的乳白色菌落,眉头紧锁。
"这批酸水样本的乳酸菌活性下降了30%。"他推了推眼镜,语气凝重,"黄叔的老坛酸水一旦离开陶瓮环境,菌群结构就会失衡。"
卓西度接过检测报告,指尖在数据表上轻轻敲击。深桂香的"匠人系列"依赖黄炳坤的祖传酸水,但产能有限,根本无法满足市场需求。如果无法破解发酵密码,匠人版产品永远只能停留在"限量供应"阶段。
"找深圳大学的微生物专家。"卓西度合上报告,"我们得在实验室复刻黄叔的酸水。"
黄炳坤听说要"用机器造酸水",气得差点摔了他的老坛。
"胡闹!酸水是活的!你们当是配化学药水?"老人拍着桌子,陶瓮里的酸水被震得微微晃动,"我爷爷那辈就说了,酸水得养,得伺候!天气变了要调温度,梅雨季节要换陶瓮——你们那铁罐子能懂?"
卓西度没急着反驳,而是拿出一份数据:"黄叔,您看这个。"他指着色谱分析图,"您的酸水里,有7种核心菌种,其中3种是市面上任何酸笋都没有的。如果我们能把这3种菌分离出来,培养成稳定的发酵剂,那就算在工厂里,也能做出和您老坛一模一样的酸水。"
黄炳坤沉默半晌,最后只丢下一句:"菌有灵性,不是你们想驯化就能驯化的。"
深圳大学的生物工程教授陈立川是个狂热的微生物学家。他拿到黄炳坤的酸水样本后,连夜做了基因测序。
"有意思!"陈教授盯着电脑屏幕上的DNA图谱,"这3种特殊菌株,根本不是常见的乳酸菌,而是一种从未被记录的古老菌种!它们能产生独特的鲜味物质,但极其敏感,一旦环境变化就会休眠。"
韦国强立刻意识到问题:"也就是说,就算我们分离出菌种,如果不能在工厂里完美复刻陶瓮的环境,它们还是会死?"
"没错。"陈教授点头,"但我们可以试试基因测序+环境模拟——先破解菌株的DNA,再在发酵罐里模拟陶瓮的微生态。"
实验进行到第三周,意外发生了。
深桂香的竞争对手——"粤香楼"突然推出了一款"古法酸笋粉",味道和黄炳坤的酸水几乎一模一样。更蹊跷的是,他们的产品宣传里,赫然写着"采用百年老坛酸水工艺"。
"有人泄密。"卓西度冷着脸翻看粤香楼的广告册,"他们不可能凭空搞出和我们一样的菌群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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