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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?要么叨叨个没完,要么一个字不说,你们都故意跟我作对是吧?!全是贱种,贱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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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霹、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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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连续的几声瓷杯瓷盏落地的“哭声”,黑暗中自左前方几个茶杯朝着白露劈头盖脸砸了过来,她下意识伸手挡,却因扎破了脚底的那条腿重心不稳,身子向右一歪手杵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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摔下去的力道加上碎瓷片的尖锐,白露只知道自己手掌和右侧腿股都扎进了不少小碎片,有一些似乎还挺深,黑暗中,手上湿黏的感觉异常清晰。可她不敢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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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种极陌生的恐惧和屈辱感席卷全身,这是一种白露自打进司尘府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,可是她不敢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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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露突然就明白了杜鹃那压抑的鼻音从何而来,她尚且进门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如此狼狈,不敢想象杜鹃得成什么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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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无比后悔踏进这间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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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两个贱人给我听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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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中,听得出阮绵绵一屁股坐在了床上,她终于把自己折腾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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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仔细听着,不许点灯,摸黑跪着用手把地板清干净,什么时候清干净什么时候算完,如果我明天清晨醒来在地上发现任何一点碎渣,你们就给我舔干净吃下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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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现在要歇息了,如果你们胆敢弄出动静把我吵醒,那可就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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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,今晚这里发生的事情但凡敢声张出去,你们就做好永远不能再开口说话的准备,听明白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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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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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贵……贵人,听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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