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6章 站哪边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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覃昌不由用敬佩的目光望向怀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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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人的事一出，小皇帝肯定不明就里，得问问身边人对此事的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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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儿若是怀恩、覃昌等人跟皇帝说，民间百姓议论外戚张家仗势欺人……那皇帝就算再偏袒妻子娘家人，也得考虑一下是否惹众怒的后果，到那时就可以暗地里给张家使绊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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牟斌低下头，低声道：“百姓说……打得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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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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饶是怀恩有着听到任何答案都不意外的预期，且心理上也早有准备，似乎也接受不了这说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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覃昌双目眯成一道缝，问道：“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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牟斌脸色铁青：“卑职未曾有任何一句虚言……民间百姓流传，京商为了垄断京师行市，打压外地客商，导致京师物价腾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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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说正是京商将徽商压下去，才令年前京师布匹价格飞涨，连粮价也比往常年高出不少……而今日京商更是联合人手去外戚张府闹事，妄图彻底把控粮价、盐价和布匹价格，结果却碰了硬钉子，被张氏的人胖揍了一顿，于是纷纷叫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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覃昌脸色铁青，喝斥：“这不是胡说八道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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牟斌赶紧道：“是有人瞎传，但更有可能是有人提前做好了应对舆论的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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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恩感慨道：“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，没等那群人利用百姓的同情心，去为他们彰显公平正义，就被人抢了先，利用百姓对民生之事的关心，倒打一耙，把目标精确对准在京商贾。可见这群人……平时得多遭人恨。这是找错合作对象了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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覃昌听到这里，面色羞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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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听出来了，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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